“宝宝想学,娘亲教你。”宁萱想起来相夷学画符,便对爬回来的李相夷说道,“宝宝,你符画得怎么样了?”
“娘亲,我画符大成了。”
“这么快?”宁萱吃惊,这是什么天才。
“轮回这么多世,回来很容易就会了。何况我本来就是天下第一,区区符箓,能奈我何?”李相夷马尾一甩,傲娇的说道。
“好,你凭空画一个给娘亲看看。”
“啊?”什么?
宁萱勾唇笑,“看着,”她把灵力运用到指尖,精神力和灵力在空中随着她手指画符的动作相融,呼吸之间,一张晶莹剔透的符箓出现在眼前,宁萱手指点破符箓,一束鲜花香气扑鼻。
宁萱把花递给玄夜,见自家夫君露出一个笑容时她也回了一个甜甜的笑。
李相夷则是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家娘亲。
宁萱只得抓住他的手输出灵力和精神力让他学着在虚空中临模,谁也没留意,俩人的精神力不小心交织在一道。
宁萱教会他怎么用灵力和精神力,就去教李莲花炼丹了。
没一会儿那傀儡端上早餐,早餐味道出乎意料的好吃。
早餐后,各忙各的事,时间过得很快,没有人注意到,那桌子上放着的萝卜忽地动了动。
宁萱拿着针线,坐在一旁缝制着衣服。不远处是欧阳少恭,他看着自己的女儿,指尖在古琴上拨,顿时琴声袅袅,似涓涓的溪流,轻柔舒缓,仿若一阵暖风,轻易地就吹进了人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琴旁的祥纹香炉里正燃着沉香,飘渺的烟,丝丝缕缕飘散虚空。
应渊早就被兄弟们炫耀了一波娘亲手做的各种衣物荷包小零嘴了,连小龙女也指着身上雪白但刺绣精致的衣服对他说了一句,“娘亲给的,很多。三哥你没有。”明明是冷冷淡淡的脸,他就是看到她在炫耀了。
应渊不平衡了。
这会看到娘亲在做衣服,以为是给他做的。
他有些害羞的问,“娘亲,你做的这衣服是……”
“给你爹爹做的,你爹不高兴了,娘亲给他做套衣服哄哄他。”宁萱说道,以前给玄夜做过好多,但最近都在给孩子们做了许多,那位醋坛子醋劲大得很。
应渊“……”
“宝宝别急,这些你先穿着。”宁萱递给他一个储物戒指和小荷包。
“谢谢娘亲。”应渊眼里露出惊喜。
他也有,哈哈!
“宝宝,如今眼睛可有什么不适?”宁萱问道。
“娘亲,我眼睛没事了。”应渊心里一暖,他的一双眸子如琉璃般剔透纯粹,看着人的时候让人心发软。
“那就好,”宁萱顿了顿,说道,“你们刚才比试,你怎么不告诉他们你受伤了。”
“本来就哥哥们厉害,我当老三也没什么不好的。”应渊眸里带笑,乖乖的说道,“且他们比我早到爹娘跟前尽孝,理当是哥哥。”当然,除了李相夷。
宁萱爱怜的揉揉他的脑袋,忍不住想疼他多些,习惯性的给他塞了一颗糖果,她温柔的说道,“宝宝最乖了~”她现在做的糖果都是用带有灵气的花果做的,孩子们都修行了,可以吃灵物。
应渊被甜得一呆,见娘亲揉自己脑袋,他像是一只温顺的小兽般,下意识地用脑袋轻轻蹭着她那温暖而柔软的手掌。
他白皙如玉的耳廓微微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透着几分羞涩与可爱。
“我这是怎么了?”应渊心中暗自嘀咕道,自己竟然如此孩子气地向娘亲撒娇,就好似一个还未长大的孩童一般。
然而,当他感受到娘亲掌心传来的轻柔抚摸时,心中却又忍不住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是啊,娘亲总是这般温柔如水,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爱怜与关怀,仿佛能够包容他所有的过错。每当他靠近娘亲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一种无尽的温暖将他紧紧环绕,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这时,李相夷一声惊恐声响起,打破这温情脉脉。
“李莲花!!!”
“你为什么给狐狸精吃屎!”
李相夷瞳孔地震。
李莲花则一脸无奈地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地反驳道,“什么什么的,那么粗鄙,那明明是药渣。”
他看着李相夷干干净净的样子,冷笑着作势要走向他。
“你你你,你别过来,为什么是那个颜色,为什么是那个味道……谁家药渣是那个味的?”李相夷看着李莲花过来,吓得连连后退。
“不可能,我明明按照药方来的,”他看了看娘亲炼的丹药圆润有光泽,再看了看自己炼的那一坨。
再有狐狸精吃得一脸屈辱的狗脸。
顿时陷入了沉默。
“我觉得吧,”李莲花摸摸下巴,“应该是这个药方和炼丹方式不适合我。”
他眼神一亮,“听说外公也会炼丹,我去问问外公。”
“问你外公?炼仙芝漱魂丹吗?”玄夜嗤笑一声,看了不远处弹琴的欧阳少恭一眼,他可是看过他岳父的人生记录的。
“什么仙芝漱魂丹?”李莲花好奇。
“仙芝漱魂丹,吃了变成焦冥,焦冥有身体,没有灵魂。”玄夜晓有兴趣的看他。
“!!!”李莲花惊恐,听着怎么那么像反派,他只是想炼个正常的丹而已。
李莲花忧郁了,“爹,不问外公,难道你会?”
“嗤,这不是有手就行?”玄夜不屑,他可是看过他夫人刚才的步骤的。
李莲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玄夜把李莲花拎开,自己迅速的炼了一炉出来。
开炉时,药香扑鼻,出来的一颗颗圆润的丹药和宁萱所炼的无异。
李莲花惊呆。
不可能!
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
李莲花叹气,“爹你骗我的,你本来就会的对不对?”
玄夜嗤笑一声,“自己废物还以为谁都是。”说完回到自家夫人身边坐着。看着夫人给自己做衣服,心情很好的轻勾唇角。
宁萱嗔了他一眼,天天欺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