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颇有神韵。”
柯莎莎看了一会儿，觉得画中的少女快要哭了，索性转头不看。
“神韵我没看出来，鬼韵倒是浓厚无比。”何澍培低声说道。
“鬼韵？”柯莎莎接过话茬，“何总，你是说这是女鬼入画？”
“嗯，不要惊讶。我的眼睛不同于普通人，可以看到不正常的东西。”何澍培低声说道，翘着二郎腿，小幅度的摇晃脚尖。
左右一看，柯莎莎发现各位老总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画中的妙龄少女，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低声讨论。
“何总，这是怎么了？我记得郑总、王总、李总、赵总他们不是这么好色的人啊？看一幅画都快流口水了！”
“柯莎莎，他们受到了少女的魅惑。”何澍培淡定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事不关己的松弛感。
“何总，我们怎么没有被魅惑？”柯莎莎脑子里满是问号。我也想见识女鬼。
来了这个小世界这么久，我连一只鬼都没见过呢。
想看！
看出了柯莎莎眼里的跃跃欲试，何澍培说：“你有功德金光加身，且有程道长的红绳护体，自然是看不到了。”
“我有玉佩护身，可以抵御这类道行浅的诡术。”
柯莎莎兴奋的摇晃拳头，“哇，程道长好厉害。我也好厉害。何总，这幅画不是好东西，要不拍下来送到白云道观处置？”
“柯莎莎，何氏集团虽然有钱，但是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能花在不必要的东西上面。”何澍培说这话时振振有词。
这一瞬间，柯莎莎仿佛看到了一只铁公鸡在自己面前，昂着头说“钱要花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