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道。”流苏低头惭愧地说,“奴婢身上受了伤,故而找大夫用药去了。”
“不是跟你跟苏锦一起沏茶吗?”卢亦秋根本不在意流苏的伤情,佯作很生气地说,“怪不得半日不见苏锦送茶过来。”
“也许大小姐偷懒松懈。”
“什么,贵客在此,她也敢偷懒?看我不训她!”
卢亦秋从座椅上站起来了,气势汹汹的。
周夫人见此,便说:“我瞧苏锦不是这样的人,也是误会了,也许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一直没送茶过来。”
郑夫人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让卢亦秋怪责苏锦,便说:“周夫人说得对,这么长时间不见人,也许是发生什么了,说不定出事了。”
卢亦秋道:“既然这样,流苏,你去茶水房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流苏领命去了,一会儿回来,神色慌张,说:“夫人,茶水房的门反锁着,里面传来了很特别的声音,男子的声音......”
卢亦秋心知肚明,当即怒道:“你是说苏锦和一个男子在茶水间里面?不可能!”
“是真的,奴婢没有听错,里面有男子的声音。”流苏哆嗦着说。
寡男孤女在一间房里,必定有事情发生。
在座的夫人都是懂人事,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周夫人心惊,知道此事不妙了,说:“此事非同小可,你一定是听错了!不要冤枉苏锦!”
沈夫人因为苏锦欺负过沈凤英,对苏锦印象并不好,听见这样,起了八卦好奇之心,想落井下石,说:“周夫人,有没有冤枉苏锦,过去一看不就知道了?也能为此证明苏锦的清白啊。”
卢亦秋表示为难道:“这这这.......”
郑夫人道:“苏夫人你不能犹豫了,涉及到苏锦的声誉,还是过去瞧瞧吧。”
一群人出门去。
周夫人见拦不住,她也担心苏锦是不是做了有辱门风的事情,稍微迟疑一下,就跟了过去。
卢亦秋带队,很快就到茶水房。
只见房门紧闭,里面确实传出男子哼哧哼哧的声音,还有女子的声音,十分缠绵旖旎,听得人面红心跳。
几位夫人面面相觑,连周夫人都不好意思地低头,心里一个劲地想,苏锦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郑夫人反应很大,抽出手帕遮掩一下眼睛,难为情地对卢亦秋说:“怎么回事?”
沈夫人生怕事情闹得不够大,哎呀一声,接话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相信你们猜到了!”
她赶紧劝卢亦秋:“苏夫人,赶紧打开门看看,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实在有辱家声。”
周夫人道:“也许不是苏锦,也许是下人胡天胡帝。”
“丫鬟都说苏锦在茶水间了,板上钉钉之事,谁冤枉她了?”
卢亦秋装着羞愧难当,说:“是我教女无方,脸面丢尽,让大家笑话了。如果苏锦真的跟男人厮混,必定家法惩罚,把她装进猪笼里,沉在塘底,才不至于让苏家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