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侧福晋。”
宜修坐下不多时,剪秋就请来了府医,确实是上次那个。眼神示意剪秋。
府医:“请侧福晋安。”
“还请侧福晋伸手微臣替您把脉。”
府医一边把脉一边沉思,脉搏虚滑无力,侧福晋虽说身体不大好,也没有严重到剪秋姑娘说的卧床不起的地步啊,这……该怎么说?
对上宜修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觉得他好像上了贼船还跳不下去了。
没办法只能小心试探。
晾了他一会后缓缓开口道:“本侧福晋记得府医有个儿子吧,还是唯一一个儿子,听说上月在街边被人纵马压断一条腿,纵马之人还没被惩罚,你儿子的腿即使接好也不能恢复如初吧。”
府医对压断儿子腿的人很痛恨,保官也状告无人,随即跪下给宜修磕头:“还请侧福晋明示。”
宜修表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本侧福晋有个嫁妆铺子,让他去当个掌柜吧,置于府医你……就把我的病说得越严重越好。”
府医:“还请侧福晋放心,微臣明白。”
宜修:“剪秋去送送府医,顺便去给王爷回话。”
府医按照宜修的话跟胤禛说了:“禀王爷,侧福晋发了高热,微臣诊治后发现侧福晋身子比上次更虚弱了。”
接着顿了顿又说:“当年侧福晋生大阿哥时伤了身子,当时就没养好,后来又因为大阿哥淋了整夜的雨寒气入体导致身子更加破败,现在侧福晋只能静养,情绪起伏也不能过大,也不能操劳,否则有碍寿数。”说完跪地等待胤禛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