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圳冲着王学府挤了挤眼,王学府不由得长长叹息一声。
决择在眼前,且非常的逼切,殷臣的内心挣扎着,他那刚毅的脸几度变色,最终,他双唇紧抿住,眼神带着一丝的笃定,那双手紧握成拳---
夏圳见他那神色,知道他已经下了决定,不由得大着胆子走到他跟前,追问道:“怎么样庄主可决定了----”
他微微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被他殷臣赶了出去,他寸步不离地站在床榻旁,望着那名狂医拿着金针在他那了无生气的女人的脑门上比了比----
眼看那支金针欲从她头顶插入,殷臣的身子变得僵直,额头冒出了的汗水出卖了他紧张的情绪。
那狂医将金针对准她的穴道,正欲插入,谁知他却一转头,望着殷臣一脸不确定地问道:“殷庄主,方才那袁四爷在牢中跟我说了,只要我将人救下了,就帮我免去这未来几十年的牢狱之苦,这话还当不当真”
这厮,竟敢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刻还如此心不在焉,这一刻,殷臣恨不得一拳挥过去,将他那张脸打个青肿方休。
但---他还是忍住了,冷冷地说了一句:“当然---”。
这夏圳闻言,双眸闪亮着,回过头,手中的金针一点一点地往她的脑门插入去----。
殷臣屏住呼吸,在她受施针的整个过程,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他心中默默地打下誓言,只要她熬过了这一关,日后,他定不再让她受这苦楚---
一股黑血从金针上冒出来,但见夏圳咧嘴一笑,回过头来冲着他禀报道:“成了---”
顿时,殷臣大松一口气,这一刻,他才感受到自己的心狂跳着,几欲跳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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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近一个时辰的煎熬,这狂医夏圳的方法果然奏效,施针放了血,又用艾草做了艾疚,殷臣再伸手探那人儿的鼻息之时,那气息虽弱,但已不如先前那般的虚无。
眼看是有起色的,然而殷臣的心却依旧沉重,因为还有最后一关,这也是最为冒险的一关,就是要喂她食用茸旋草。
这是剧毒,若稍有不慎,她便会当场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