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的劫 1(1 / 2)

“啪!”

冷清的灯光下,映着几道颀长的身影。

一身白衣飘然的凤亦玺,怒腾腾的将某人踢飞。

萧融高大的身形就如皮球一般滚了出去,撞到墙上,重重的撞击声,让人听着心惊肉跳。

晋北冥想去扶,萧融示意的摇摇头,让他别管。

缓缓的自地上爬起,他撩起袍子的下摆,重新跪到凤亦玺跟前,低低的道:“大哥,你打吧!打死我吧!”、

“打死你有用吗若打死你有用,我还真想一掌了结了你!”

凤亦玺怒视着,上前揪住了他的衣襟,利声怒叱: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在她身上动手脚,你聋了吗为什么不听为什么要在那里自以为是,阳奉阴违”

“大哥……”

“你闭嘴,别在我跟前狡辩。萧融,我说过,我跟她的事,不必你来操心,你居然还敢瞒着我变本加利的往她身上下蝶变……

“你好啊,真是好,真会打小算盘,真能擅作主张……你,你这是想气死我!

“本来她对金晟不存念头,也有离开的打算,现在可好,你自己看看,你办的这是什么事——你把你嫂嫂一下子又重新推回给了金晟!

“你害了她,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他再次把萧融狠狠的摔到地上,一边咒骂,一边怒不可遏的踢边上的桌凳,巨大的力量将房里的一切皆踢了个粉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了他心头之恨。

满口牙血溢出,萧融再次爬起来,再次双膝跪地,无言以辩——事情没像预想的那样发生,反而因此便宜了金晟,这是他的错。

半天,他才低声解释一句:“我原只想你们闺房和睦……大哥太君子,紫珞太要强,我以为大哥一定不会强求她,如此一用药,可早些促成好事!”

他是好心,只是办砸了事。

“你闭嘴,这件事要怎么做,我心中自有分寸,用得着你来教吗”

凤亦玺豁地怒极反笑:“如果她的心,能用这种手段得到,那她还是秦紫珞么萧融,我跟你说过的,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这个女人,你得用心去换她,否则,就算得到了她的身子,那也是空谈!”

平常的他,最是沉静内敛,独独今日,他真是怒了。

既拜了堂,那便是夫妻——紫珞,如今是他的妻子,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以正大光明的身份接手过去,今夜春风一度,她便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事。

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

可他却不能上去把人要回。

当时,那个“君墨问”用剑指着他,他若敢动一下,那人就会立刻封杀他。

凤亦玺心中极恨极恨,却始终无法知道那个叫他“雪魔”的少年,到底是何来历

那人使的一身功夫出神入化,且非常的维护紫珞——他似乎一意在促成她与金晟的缘分。

雪魔

是谁

为什么,他听到这个名字,会痛。

另一个院落,有女子凄对冷月——一

层层嫉妒,如潮水般往程襄的心里袭来。

成亲不足月,她倍受冷落,夜夜独守空房。

金晟的性子真是凉薄,她总算是领教了。

已做了她的女人,却每每被摒弃在他的世界之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那天,君墨问的接风宴,他置办在东园,她是等到开宴的时候,才知道王爷在宴客,急匆匆跑去,却被拦在门外。

同样被拦在门外的有采凝儿。

如果不是采凝儿一番又哭又闹,她只怕依旧无缘见得了那位传奇公子——

一见面,果然是英姿逼人,一双璧人,绝世无双。

她友好的上去敬酒示好,以嫂夫人的身份。

君墨问的表情却是极其的冷淡,只浅啜一口,点个头,没说一句话,竟连一声嫂夫人都不曾叫唤,很没礼貌的把她窘在当场,

那一刻,她竟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位公子似曾相识,并且跟她生着一些成见,并不怎么爱理她。

金晟似乎感觉到了君墨问不怎么待见她,不想冷了气氛,没让她坐多久,就吩咐景侃送她回去。

那一夜,她原想留在东院。

这个园子,没有女人住过,她想留在他房里得他怜爱,为此还多喝了几杯,喝的有了几分醉意。

还是没留下,他早早让人抬着送她回襄园。

襄园和岚阁都属于南园。

他依旧只是把她当作是一般女人罢了,根本没记在心上。

她不甘啊!

正值新婚,原本该如漆似胶的,可他完全不需要女人来服侍,宁可夜夜独寝。

锦儿曾幽幽的对她说:“爷很久没碰女人了。您是这半年多来,第一个侍夜的人。”

锦儿还说,爷根本就没碰凌岚公主,因为没有赐药,至于北院那两位,可能有一年多没有正式见过爷了。

想不到王爷和岚阁的那位,居然清清白白着。

她是不是该觉得庆幸,至少,他给了她实实在在的洞房夜。

程襄苦笑:她的这个男人,近来对女色不感兴趣,她想招他侧目,想他另眼相待来爱惜,是自讨苦吃呵。

锦儿又说:“以前爷不是这样的。自从在北地的时候,被君墨问大骂了一顿后,他便对任何女人都兴致缺缺。”

于是,她忽然就恼上了那个公子。

等见到公子,亲眼看到王爷看待那少年的古怪眼神,程襄的心,猛的一沉,心头忽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她的爷,不会是喜欢上男人了吧!

后来,她知道王爷并没有断袖之好。

他有感兴趣的女人——那个凌岚已经成功的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前天晚上,王爷拒绝了她的请求,急匆匆的出去,她不知他这是为何故。

她固执的在房里枯等,希望他办完事,可以过来。

等来的是一个叫人心痛的结果——

襄园与岚阁斜对,她沐浴完,披了一件薄披风,站在自己小楼外的走道。

夜深人静时分,她亲眼看到这个男人抱着凌岚自外头跑进来。

那一刻,她很惊怪,凌岚不是在地牢吗何时去了府外

寂寂的阁楼点起灯烛,她有看到他们阁楼上又打又闹又搂又抱的剪影;她听到王爷低低而愉悦的笑——哪怕凌岚在那里破口大骂,他依旧笑的愉快,就好像得了什么珍宝。

她一夜无眠,呆呆的望着那冷清的长空守了大半夜,看着他们的灯灭了,站了很久很久才去睡。

第二天,她便被杨承劫持。

等她被萧王府的人接回来时,她原以为可以得到王爷安抚的拥抱——没有。

王爷听说凌岚出去了,怒气腾腾的去追截,亲自带的人马。

她自我宽慰,把人捉回来后,爷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他出去两天时间,今夜终于回来,带回了一个女人,直接带进自己的园子,并且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除了冷熠,谁都不进。

凝儿急怒的要闯进去,被人不留情面的赶了出来,这园子里的人只听王爷的令,其他人,谁的情面都不卖。

她站在园门口,只觉心头一阵阵疼:这世上,当真是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那个被王爷送进自己房里的女人,会是谁

她很好奇!

等看到紧随而来的胧月,她才知道原来那人还是凌岚。

她怆然一笑,心痛如刀绞。

这一夜,那个女人被留在了金晟的房里。

而她程襄,站在自己的房前一夜,寂寂的吹了整整一夜的冷风。

待到天亮,婢女的探来最新消息说:爷没有去练功,早起去找半夜离开的安王了。

临走的时候,并没有把那个女人轰出来,反而是让景如仔细照看着。

还说,临近天亮的时候,王爷又召见过冷熠,听说是为了给那女人治伤,兴师动众的让人熬药。

她听着,差点就把自己的唇咬烂,豆大的眼泪落下,王爷好像忘了,这个女人曾让人用刀子要胁过她。

他忘了来抚慰她,一心只惦着那个女人。

一夜乱梦。

帐幔低垂,丝发如瀑,铺展在床榻上,白里透红的脸孔带着初为女人的妩媚,自素雅的香衾里探出头来。

美眸轻阖,依旧贪睡着,长长的睫儿在那里抖动了一下,然后,弯弯纤细的秀眉微微拧结。

紫珞渐渐醒来,迷迷糊糊中,却有一种踩在云端的感觉,很不真实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在眼前掠过。

她想将那些荒唐的事全部丢到九霄云外,一笔抹煞光——

她梦到自己跟金晟上了床。

这怎么可能

她才不要和金晟上~床!

不要!

绝对不要!

打死也不要。

何遑论自己还那么主动的去媚惑他,不要脸的去剥他衣裳。

她疯了才会这么做呢!

可是,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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