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挣扎着想跑,奈何站都站不起来,根本跑不了。
师墨听着上面的动静,眸光变冷,精神力击向杨山英脑子,杨山英痛得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头打滚。
王招娣赶紧往绳子处挪动,去救师墨两人。
师墨挂绳子只不过是掩人耳目,运转灵力,托起两人上升,除了师子,根本没人发现异样。
快到顶端时,师墨才借住一颗在崖壁上凸起的歪脖子树,纵身一跃,落回地面。
师子赶紧收起惊讶,拉着师墨打量。
“有没有伤到?”
师墨笑着摇头,可在看到师子一双手血肉模糊,混着泥土和石子,惨不忍睹时,气息骤冷。
师子滚了很长一截斜坡才落入山涧,山地泥泞,身上没有一块干净的地,地上大大小小的石头也多,还不知道身上伤得怎么样。
师墨脸色阴沉的可怕,上前一步,扼住杨山英脖子,单手拎起了,冰冷直视。
杨山英痛得想要昏死过去,但意识却越痛越清醒,被师墨拎在手里,又痛又怕,惊恐的摇着头。
师墨勾唇,“你毁我名声,我不与你计较,克扣那些银钱,我也不在意,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我亲人。”
“不不,不是……啊……”杨山英如破布一般,被砸了出去,撞在树干上,又落在地面,骨头断裂得咔擦响,听在王来娣三姐妹耳里,莫名的又怕又激动。
杨山英看着师墨一步步靠近,忍着痛,拼命后退。
师墨一脚踩在她脚踝上,轻轻一碾,就碎成了粉末。
“啊……不,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师墨又踩向另一只脚踝,碾成粉末。
杨山英痛得浑身颤抖,去还清醒无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师墨充耳不闻她的祈求,又踩向小腿骨,同样碾碎,捡都捡不起来那种。
两条小腿骨,两个膝盖,两条大腿骨,师墨一个都不会放过,还有肋骨,脊骨,甚至是头骨,她要让杨山英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它们是如何碎裂的。
师子想让师墨发泄发泄,所以没有阻拦,可到后面,发现她情绪不太稳定,在她踩另一个膝盖骨的时候,赶紧拦住了,“墨墨,够了,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师墨双眸冰寒,“可她值得更痛苦的折磨。”
师子叹口气,也不顾自己脏得没眼看的衣服,将师墨拥进怀里,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她的背,“墨墨乖,别为这样的人脏了手,三哥没事,好好的活着,会一直陪着墨墨的,乖,咱不生气。”
师墨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身体里的煞气,缓缓点头,“好。”
师子松了口气,“墨墨真乖,你等会三哥,三哥先给王招娣止了血,再送你回家。”
师墨乖巧的应下,“嗯。”
师子松开师墨,去看已经昏迷的王招娣,下身的血一直没停,再不止,怕是回天乏术。
拿出银针,顾不得手上的伤,简单处理一下就扎。
师墨环视一圈,王有娣三姐妹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看师墨看过去,吓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师墨眼底全是漠视,有扫向王民旺。
小孩一直直愣愣的站着,双眼放空发直,怕是吓出了不轻的心理阴影。
师墨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屈指吹了个口哨,严家大队和小朋友们玩得欢的小康康,摸摸头上的小揪揪,没了。
安安燚燚自谦亲眼看到心机虫悄悄溜走,化成鸽子飞了。
三人皱皱眉,有些担忧,别是出什么事了吧?
山道上,师墨摸出一纸笔,写了张纸条,交给心机虫,让它交给谭振国。
师子抬头看了一眼,对心机鸽有一瞬间的好奇,但没多问,“墨墨给谁送信?”
“阿谨的战友,振国兄弟,杨山英这样的人,应该去她该去的地方。”
师子听了没有反对,只要师墨不自己动手,为了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脏了手就好。
收起银针,看向王有娣三姐妹,“现在你们能去帮着叫人了吗?”
王有娣狠狠吞口口水,“能,我们能。”
战战兢兢的看了眼师墨,看她没有任何反应,三姐妹这才相互搀扶,拔腿就跑。
师墨冷眼旁观,用精神力扫了一下王招娣的身体,伤得很重,尤其是小产造成的创伤,以后怕是再难有孕。
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精神力,什么都没做,师子差点出事,她有些迁怒,不想理会王家任何人,任何事。
三姐妹也不知道是不是畏惧师墨的凶残,没多久就叫来了人,其中就有知青邵元和王柏树。
师子简单跟他们说清楚了前因后果,众人听得瞠目结舌,竟有这么狠心的妇人,完全看不出啊。
震惊的视线落在杨山英脸上,杨山英仍旧清醒,身上的痛让她抓狂,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本能的怯懦躲闪。
众人皱眉,真的难以想象师子嘴里凶残的妇人,会是她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