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孩子小,可也是有脾气的。
这几日晏书和家垚丢下磊儿外出办事,他幼小的心灵受到深深的伤害。
等磊儿醒来后,只见他挣扎着坐起身来,皱着淡淡的双眉。
晏书夫妇拿着布老虎什么的逗他玩,他都不理,直接慢吞吞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
晏书眼见磊儿不理她,很是惆怅:“这孩子懂事也懂事,就是气性大,是不是像你。”
家垚白了一眼:“怎么会?我觉得这脾气应该像你才对,动不动就气鼓鼓的朝我发脾气。”
晏书直接掐着家垚腰间的嫩肉,“让你胡说。”
家垚被掐疼了,哇哇叫了起来。
磊儿似是见到什么好玩的东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如此,晏书掐的更狠了。
家垚郁闷的在心里吐槽,“不是说以夫为天吗?怎的我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晏书奶水本就不足,如今每日里给磊儿喝的多是羊奶。
磊儿吃饱喝足后,不断的揉着自己的眼睛,这是想睡觉了。
几日不见,晏书和家垚在外头也是思念孩子,这晚就让磊儿睡在他们床榻上。
晏书很快就将儿子给哄睡着了。
她轻轻的走了出来,将两千两的交子还给了家垚,“那,这是我弟弟还你的。”
“你我还分得这么清楚吗?你先帮我收着。”
晏书道:“公是公,私是私。我找你借这么大笔银子有心人定能打听到。若是为了咱们的儿女,别人自是不会说什么,可这是为了帮别人。如今也没用上,你还是归到账上,免得我日后不好做人。”
家垚想了想也有道理,“行吧,明日我就入了帐。”
这几日大家都累了,夫妻二人一左一右的躺在磊儿身边,一家三口早早的歇下了。
第二天一早,晏书起床时发现磊儿双手紧紧的拽着她和家垚的衣角,似是怕他们突然不见了似得。
晏书的母爱一下爆棚,心中暗暗发誓除非发生大事,否则一定要陪着孩子长大。
听说如今余杭附近的叛贼余孽基本已经清除干净,张敬急着想赶回祖宅,催促着秦氏赶紧带人收拾好行囊,只要一找到南下的客船即刻启程。
晏书带着秋叶去给秦氏请安。
秦氏恹恹的:“我这身子好不容易才好透了,结果又要乘船回去。我知道大奶奶你聪明能干,家里这一摊子事还要多费心了。”
晏书忙道:“如今已经进入四月,春暖花开的,太太不若多在庭院里走动走动,这样对身子也好些。只是太太说要我帮着做事,我自是莫敢不从,只是不知道太太要我管哪些事情呢?”
秦氏想了想就将后院归置行李的事务让晏书去办了。
风荷如今无事可干,就给晏书帮忙起来。
风荷毕竟是在官吏家做过一等大丫头的,那沉稳的气质,出众的处事能力自是秋叶和丁香无法比的;很快她就帮着晏书将那些事务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的。
晏书满意的很:“我就知道风荷你办事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