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仓平日里练拳,练就一身蛮劲,身子更是皮糙肉厚。匕首扎进去,只流一点血出来。
谷大仓拿刀架在他旺财脖子上,骂道:“你死了弟弟就急成这样,你弟弟辱人妻妹,还要砍杀我小姐,他的命算抵了。
可你,却拿话将这这地上男人逼死,你真是口齿了得。你新认的主子不在此处,我现在就割去你的舌头,让你今后再不能蛊惑人心。你不是说我不是你姜家人么?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
谷大仓捡起地上匕首,蹲在地上掐着旺财的腮帮子,旺财死闭着自己的口齿,看着短刀在自己面前滑来画去,心想:“今日我两兄弟的命是要交代在这谷大仓的手里。”
刚才还一前后行走两人,现在要割自己舌头。
祝文文看出谷大仓的杀红眼了。
立马喊他:“谷大仓万万不可再杀人。”
匕首已伸进旺财口中一半,谷大仓听小姐喊他,停下手来。
他见小姐因为救那女孩性命,弄得头发散乱,珠翠全无,脸上全是泪痕,又见孙二妹也脸色惨白,瞬间心性清明。
把旺财甩旁边在一边,走上前道:“小姐你们还好么?没被吓到吧。”
门口阿水见谷大仓不再杀人了,大哭起来。
谷大仓见阿水倒在地上哇哇大哭,怕她动了胎气,上前扶她起来,只是阿水脚软,哪里能站的起来。她们几个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见谷大仓满脸是血各个吓得面如黄纸。
谷大仓也知自己凶相露出,吓坏了自己人。此时面对几个瘫软流泪的女孩子,憨憨得不知所措。
孙二妹以前只知谷大仓厉害,今日见了他天生神力,杀人如宰鸡,心中既敬畏又爱慕。
阿水是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哭,祝文文想:“亏了今日谷大仓来的及时,否则今日她们三人小命算交代进去了。再看地上死尸和面首,胃中翻滚忍不住吐了出来。”
谷大仓又赶忙前去扶自己小姐和阿水并排坐下。见孙二妹还抱着女孩,让他俩也坐好。
四人刚刚坐好,就听门外一众脚步声由远及近,祝文文明白是姜家的人到了。
只见姜正礼和温县令在前,余氏在侧,领着一众家丁,提刀夹棍就匆匆赶来。
还没进门就闻见一阵浓重的血腥气,走到门口,三人见几处死尸在地,还有头身分离。
余氏当场就跌坐在地,惊呼:“天爷啊,这怎么死人了。”
姜正礼也吓得连连后退大喝:“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