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转身问:“知道什么?”
阿水趴在地上,脸冲着大地道,眼泪一滴滴跌在地上,渗进土里。
伤心道:“不知道我有身孕了。”
赵夫人怎么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是这事。
高兴连忙蹲在地上将阿水扶起来。
欢喜道:“真的,这可是是件好事,快起来~地上凉,可不能冰着肚里的娃娃了。”
阿水脸色苍白道:“干娘我
赵夫人吓道:“你这丫头为何不早说,我现在给叫郎中,放心,干娘帮你。”
说罢,自己背着阿水疾奔至自己跨院内。
左右仆妇见自己夫人竟背个姑娘回来,连忙上前去接。
问道:夫人去找四姑爷,怎么背着一姑娘回来。”
赵夫人将阿水背进自己厢房榻上,让阿水躺好。
吩咐手下仆妇道:“去将那姚郎中找来,拿上妇人保胎的方子,悄悄地去。”
那仆妇是跟了赵夫人几十年的老人,自然做事稳妥。吩咐院子里的丫头烧点热水,熬点热汤,闭了房门,自己一人前去请郎中了。
阿水脸色煞白,嘴唇泛白,满头冷汗。
看着一脸凶相的赵夫人将自己背来也是一头汗,咬着嘴唇望着赵夫人,眼泪顺着眼角打湿一片床头。
赵夫人粗糙的大手将她鬓角的头发向两边拨了拨,露出阿水的巴掌大的小脸。
左右端详一番道:“才多大的小人,肚子里面就又揣着个小人,真是可怜。”
赵夫人摸阿水手也是冰凉,细心问道:“要不要喝点热水或者小米粥,都会好些。
阿水点点头,赵夫人吩咐手下小丫头道:“去熬点小米粥,米要烂一点,熬出米油来。”
请郎中的圆脸仆妇,此时带着一位年近花甲年纪的老头进来。见那老头头戴方巾有些松散,身穿黑白短打交领衫,松脚裤脚也没绑裤带,趿拉着鞋走进来。
脸上一脸的睡相,像是正窗扇,突然被拉下床来。
郎中进来之后,先给赵夫人请了安。
赵夫人只是点了下头,从床头移到床给郎中腾出地方。
那郎中坐在床头,用两根手指压住阿左手脉搏,闭着眼睛细细号脉。
片刻之后,郎中起身说:“这位姑娘动了胎气,好在身子强壮,并无大碍,我开几副保胎药,吃上两天吧,便无大碍了。”
阿水羞得满脸通红,将脸偏在床里面,不愿让郎中看见自己得脸。听见郎中说自己养两天便好了,孩子没事,心里高兴。
赵夫人见阿水没事也真跟开心。
连问郎中:“老姚,这孩子真没事?”
那郎中笑道:“夫人咱们打这么交道,我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赵夫人还是有些不放心道:“这丫头的脸为何这么白?而且她说
那郎中摆手道:“这丫头是这两天累倒了,有身孕的人。以静养为主,不可操劳过度,她只要吃药再休息几日行了。
至于为什么会流血,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看,老姚凑近赵夫人道:”我看她怀得八成是个男娃才会这样。”
赵夫人一脸喜色,像是有了孩子。
笑道:“是男娃?这丫头还挺有本事,一下子就怀了个男娃。”
那郎中道:“你信我没错,别让她再累到,且好好静养几日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