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谷大仓道:“大仓我在帮你家小姐除害,我是他舅母怎么会害她?”
祝夫人腿站不住,歪倒在地上指着余氏道:“嫂子,你怎么敢杀人?你怎么敢~”
祝文文穿越进来这么久,只见过谷大仓在土地庙杀人,今日在毫无防备下,见余氏拔刀杀人。关键是她杀完人还如此镇定,惊得血都凉了。
探头偷眼去看地上的死的桂枝,人大概还是热的,瞳孔还未散开,刚才还想上岸的活鱼动两下,此时一动不动死死盯着祝文文,那模样,似乎要吸取自己魂魄一般,祝文文全身毫毛根根树立。
不想就这个一个人命就死在自己面前。
她怎么想都是自己被算计了,姜正仪期间一言不发,明显和这个叫桂枝的女子不是一伙的,反而像是余氏一起商量好,哄这女子上山送死的。
这张大山这下山才三日,他二人怎么就能将这女人搜罗出来的,特意带到自己的面杀害?这明显就是做戏给自己看的。
真为她祝英台好,大可以在姜家或是外面杀了,特意带到自己面前看来只有一种情况,就是~
祝文文谷从大仓身后转出,死死盯着余氏压着嗓音道:“舅母,您和二舅来我这里是不是事求我?”
余氏见祝文文双目灼灼,眼神一沉道:“我是求英台救命。”
果然被祝文文猜对了,这是拿人命当大礼,就是让她无法拒绝他们的请求。
祝文文前面被姜家人所伤,此时又被姜家人算计。他们竟然还让自己帮他们,简直是水中捞月。
祝文文突然喝到:“你们真有心求我,怎么会提着人在我屋里来杀,你们分明是想让我百口莫辩,必须听你们的。这女人来威胁我的,又死我屋子里,不是我杀的也是我指示我杀的。
大舅母,你是真够狠的。”
余氏见自己算计被祝文文看穿,狡辩道:“英台你真冤枉我了,我是有私心请你帮忙,可我真没想拉你下水啊。
这女人是你二舅的外宅,自我知道这女人想讹诈你,我就想让她闭口了。若这女子不除,你就要和她去打官司,全县就知道你是女子,真告到官府,连你父母都要受官府责罚,我是想趁这女人还没有生出事端,我帮你和祝家解决了,不脏你的手,也算是我送你的大礼。”
祝文文哪里肯听他解释,让谷大仓将余氏和姜正仪都轰出去,
谷大仓领命去推二人,姜正仪一脸的血还没擦干净,用袖袍擦也不是,不用袖袍擦也不是。他正拿水杯来洗脸,就被谷大仓往外推。
姜正仪满脸血水道:“让我把脸擦干净再出去。”
余氏不可肯走,上前拉住祝夫人的手道:“妹妹我没有要害英台,我这是想求她,妹妹你帮说句话啊~”
祝夫人也实在想不到,嫂子怎么就敢提刀杀人,这要是是见了官,姜家和祝家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