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安国公府会默许叶青琅与叶知远断亲吗?”
这两件事出来后,长安所有人就知道,安国公府谢家的人不仅护短,还半点不在乎面子这个东西。
张文丽一听她嫁入安国公府的美梦又破碎了,气的她一跺脚,又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势。
冯氏见女儿疼的龇牙咧嘴,伸手扶着她,叹气道:“那个什么卢嫣然,根本就是在耍咱们!还害咱们狐狸没打到,反惹了一身骚。”
张文丽瘸着腿走出去,还在想这会不会是张文秀做戏给她们母女看?
可一想到张文秀脖颈上的伤,她又觉得不可能。
女为悦己者容,世上那个女子能狠下心自会容颜?
脖颈上要留了个疤,以后嫁了人,也会遭夫君嫌弃。
张文秀除非疯了,才会做这种于己身有害无益的蠢事。
……
红袖这丫头的嘴很厉害,一出门就嚷嚷起来。
等她来回一趟请了吕青阳进张府为张文秀治伤,大半个长安都知道张文秀被冯氏母女所伤,差点被捅穿脖子死掉的事了。
同一时间,长安多处着火,拓拔雄被人自刑部大牢劫走,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查。
一时间,长安各处一片混乱。
在这场大搜查中,搜查出不少犯罪窝点。
其中便有娇女阁和聚千院,在他们两家的地窖中,发现不少被残害致死的良家女子。
从而牵连出这些犯罪场所的幕后东家,因此,朝堂又被洗了一遍。
此事,皇帝自然又交给了崔宴去办。
崔宴借此机会,捣毁厉承夜不少最赚钱的行业,铲除厉承夜不少暗中势力。
然后,崔宴给长安城的看客,来了场大义灭亲的好戏。
恭定伯府里的人一个又一个被绑了出来。
崔云廷则是被担架抬出来的,包括体弱多病的崔杰也拖了出来。
“崔宴,你究竟要做什么?”崔文被上了枷锁,他愤怒至极的看着骑在黑色骏马上的二儿子。
“通敌叛国,放走敌国被俘虏的大将,我也想问问你想做什么?”崔宴质问的声音冰冷锐利如刀。
崔文难以置信的怒道:“崔宴,你这个孽子,为了一个女人,竟如此污蔑为父,让全家人去死,你是不是疯了?”
“父亲?”崔宴嗤笑一声:“如果不是你贪图我母亲的美色,将她强抢入府,她早已与我的生父远走高飞。”
“而你让她生下我,也不过是要拿我威胁她,不许她寻死,让她活生生的受你凌辱这么多年,最后你更杀了她,连她的遗体也卖给黑市为崔颢换了药!”
“如今,我这个当儿子,也该为我母亲报仇了!”
崔宴每说出崔文一桩罪名,围观人群中便多一声惊呼唏嘘。
惊呼的是不知情的人。
唏嘘的是多少知道薛氏灭门,薛氏女入崔家为妾事的知情人。
崔文听着崔宴污蔑他的话,他愤怒又震惊:“你、你何时知晓的你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