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你丫的,还不是我的钱好使!
有银子真的是好使,这一点姜山现在是非常认同地,今晚要不是他下了血本给了店小二胡贵二两银子,他也不会这么卖力,又是找马车带路找医馆,又是半夜敲门找大夫。
同样的,连半大的孩子在得了些铜板后,前后态度都不一样,这让姜山从山上下来之后,第一次真正体会到银子在关键时刻发挥的作用有多大。
一会之后,蔡小哥就把姜山等人带了进去,这医馆有三进堂,第一进就是平时许大夫坐诊看病和一个药房,第二进就是学徒们休息的地方,平时偶尔也当简易病房使用,而第三进就是许大夫和家眷们休息的地方。
虽然整个三进房子总的来看不是很大,但是这对于一般的老百姓来说,这就是豪宅般的存在。
此时邹月兰就躺在第二进的一个简易病房内,脸上和手腕都覆盖着一块薄纱,姜山和胡贵站在一侧,一个黑胡子老者坐在邹月兰一侧,此黑胡子老者便是仁康堂医馆的主人,胡贵口中闻名十里八乡的许丁奇许大夫。
许大夫从进门开始,也没有过多说话,观察了一阵邹月兰的情况,然后简单问了姜山几个问题,随后就开始细细把脉……
许大夫细细地给邹月兰看病,姜山看着眼前一丝不苟的老者,刚才悬着的心顿时轻松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就是觉得安心。
许大夫看病的这段时间,姜山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并不说话,而一旁的胡贵却是忍不住,一个劲地给姜山打手势,意思就是让姜山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姜山因为看过一些医书,知道在大夫诊病期间最忌吵闹打扰的,所以对于胡贵的动作,姜山只得用眼神制止。
这并不代表姜山就不急,其实姜山的心里确实是很想问一下情况的,虽然他知道邹月兰的病是严重的,但是具体严重到什么程度却是摸不透。
而许大夫从进门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一句话也不提邹月兰的病情到底怎么样,姜山还本想从许大夫脸色中看出一点端倪,可他严肃的表情一直都没变,这到让姜山不知道到底如何是好了。
而且时间越久姜山刚安静的心又开始抬了起来。
“蔡安,去取我的银针盒和竹罐过来,”良久,许大夫终于是开口说了一句话,蔡安便是那个半大孩子的名字。
随着蔡安的出去,许大夫终于是转过身来,犀利的眼神对着姜山说道:“小伙子,这姑娘是不是不久前脑袋受过伤?”
脑袋受伤?姜山一下被问着了,最近自己与邹月兰的接触是从白羽山开始的,总共也就六七天时间,六七天以前的事自己也不知道啊。
正姜山发愣之际,许大夫接着说道:“时间应该不是很久,约一周以内,你想想。”
一周以内?脑袋受伤?这?
经过许大夫的提醒,姜山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白羽山那晚,邹月兰怕受辱而运功自裁,那火红的脸庞和血红的眼睛,难道许大夫说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