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我易容成赵沟渠稀罕你,让你不舒服了?”
赵沟渠心知肚明,刚才易容成余庆波的时候,用了特殊招法,让她感受到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
而轮到他还原成自己再稀罕她,就用了另一种能让她心荡神摇的招法来稀罕她。
两相对比,立竿见影!
但听她还是理性地叫停了这种受用舒坦,就假装不懂她什么意思,这样问道。
“不是不舒服,而是舒服得让人有了犯罪感!”潘舒颖还真是直言不讳。
“这话啥意思?”
“我严重怀疑是你故意做的手脚!”
“我做什么手脚了?”赵沟渠有点担心,被她看出破绽,急忙问。
“就是你刚才用你本来面目稀罕我的时候,故意模拟毛毛虫或者是癞蛤蟆,故意让我产生恶心和恐惧……而一旦换了赵沟渠,你又故意拿出看家的本事,让我体验特别的舒爽快慰……”
潘舒颖立即将她的狐疑说了出来。
“可是平白无故的,我为啥要这么做?为啥要损害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而竭力抬高赵沟渠的形象?”
赵沟渠还试图用这样的说法来蒙混过关。
“那谁知道啊,也许你就是个变太狂,就想用这种差异,来考验我,是否真的
打心里往外喜欢赵沟渠那种男人,而不喜欢你这种男人吧!”
潘舒颖从这个角度来怀疑他的动机。
“我干嘛要用这样的烂招儿来考验你?我这不是成心破坏我在你心目的好印象嘛!”
赵沟渠立即这样争辩说。
“谁知道你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呀,反正我就是怀疑你成心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潘舒颖还就认准这个死理儿了。
“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干呢,你给我个理由先。”赵沟渠反过来问她。
“可能就是因为——我把那个秘密告诉了你吧……”
“哪个秘密?”
“就是我被赵沟渠给救了一命之后,就对他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感觉,只要见到他,就恨不能立即跟他发生那种关系,就好像被一种恶魔给驱使了一样!”
“而你,恰恰就认定我不是被动有了那种冲动,而是打心里往外就是迷恋上了赵沟渠!”
“所以,才要想尽办法,对我做各种考验,试试我到底是不是真心爱上了赵沟渠,而不是死心塌地地继续爱你……”
潘舒颖进一步说明她为什么要这么怀疑他。
“那好,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就是成心做了手脚,就是要通过这些手段,俩甄别你到底是不是爱上了
赵沟渠——那,你通过刚才最新的试验,有没有得出结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赵沟渠索性因势利导,让她自己说出是否已经得出了结论。
“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假如不是你成心这样做的,那就应该是我的感觉出了问题。”
潘舒颖似乎也不再完全把责任都推到余庆波的头上了,也开始反思,是不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会出什么问题?”赵沟渠立即锁定了这个说法。
“也许会像人们常说的,正经夫妻早已没了新鲜感,反倒是偸情会更有刺激?”
潘舒颖试着这样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