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疑惑涌上心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偏偏这工夫,他突然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潘舒颖一个激灵,躲闪不及,眼神就与他对上了。
一瞬间,她居然怦然心动了一下!
急忙起身,慌乱地边穿衣服边问:“你……易容成赵沟渠的样子也能睡着……真是难为你了……”
“我易容成他的样子再睡觉,没咬牙放屁吧唧嘴吧?”
其实赵沟渠早就醒了,潘舒颖对她的各种观察他都一清二楚,甚至能猜透她的心里在想啥。
所以,听她醒来这样问,立即假装紧张地用余庆波的口吻反问。
“真是奇怪,一旦你易容成赵沟渠的样子睡着之后,就再也没有异常表现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听他轻微的鼾声,就仿佛听一种催眠的天籁之音一样,令人轻松,让人愉悦,让我很快就睡着了,而且……”
“又而且什么?”
“而且还做了个惷梦,梦见他跟我入了洞房,成了我的新郎——你不会因此吃醋吧?”
潘舒颖自己都奇怪,为啥如此主动把这些本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既然是在梦里,我有啥醋可吃!”
听她这么说,赵沟渠却觉得,她果真有了进步。
看来,昨天实施的计划开始奏效了。
“关键是,我在梦里一点儿都没抵抗他对我做任何事情,甚至还主动配合他……”
“我都说了,既然是梦,就不是真的……”
“可是我听人说,梦由心生,一定是我心里曾经有过那种念头,所以,在梦里才会发生那种事情——你说,是不是我心中的那个恶魔还在作祟,才导致我做了那样一个惷梦?”
潘舒颖还在怀疑自己并没从之前的状态中走出来。
“这个我也说不清——但我觉得,你也不用太过思虑,现在咱俩已经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就该好好享受属于咱俩的二人世界,别总是想那些没用的……”
赵沟渠只好劝慰她,一切都往开了想。
“这咋是没用的呢,总是你易容成赵沟渠的样子,就给我带来愉悦欢愉,一旦你还原成了你自己,我就总是厌恶和不愉快——这样下去,咱俩还咋享受这二人世界呀!”
潘舒颖直接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既然这样,那我就一直易容成赵沟渠的样子陪你,让你总有一个好心情得了……”
这话正中下怀,赵沟渠立即这样回应说。
“那不行吧!”
“咋不行了?”
“那岂不是成了我跟赵沟渠跑到这里来谈情说爱,来洞房花烛,来度蜜月了吗?”
潘舒颖做了这样可怕的假设。
“只要能让你愉悦高兴,我不在乎这些!”赵沟渠乘胜追击。
“你一个大男人,咋能不在乎这些呢?难道你心甘情愿,让本该属于你的女人,整天跟你的情敌卿卿我我地腻在一起,你就一点儿干巴醋都不吃?就心甘情愿戴这顶绿帽子?”
潘舒颖开始对余庆波的人品提出质疑了。
“这话说的,有点言重了,表面上看,是赵沟渠给你带来了各种愉悦快乐,但实际上,只不过是我变换了一
“说白了,这个赵沟渠既然是我易容成的,那就相当于是另一个我而已。所以,你让我吃我自己的干巴醋,纯属……”
“难道你打算从这一刻起,就一直易容成赵沟渠的样子,跟我在这里过二人世界啦?”
没等赵沟渠说完,潘舒颖再次提出这样的质疑。
“只要你能给你带来欢愉快活,我心甘情愿这样做……”
“哦……”一听他这样说,潘舒颖忽然感动得有点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