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公孙氏带人回来时,张喜家的趁早人不少时,幸灾乐祸的把这事给说了,公孙氏听说她没有要那包银子,到是说她傻,不过又叫丫头另外包了一包银子给她。
“夫人,锦姨娘怕是不行了。”
公孙氏只是神情淡淡的说道:“今儿是表姑娘的
喜事,锦姨娘在这时候闹出这事来,是想不给我们李家留颜面么?更何况这事太晦气,你带人先悄悄的把她抬出去,在后街先找个屋子安置起来,再把她的娘老子寻来,如何说,你该知道吧,这事儿你亲自去办,老爷那里我自会有话,在这大喜日里,如此晦气的事,想来他也不好说什么,再能耐也得看上头的脸色过日子,哼!”
公孙氏连连冷哼,她就是算准了这一招,才敢在今日行事,果不期然,李大老爷回来后,闻得此事只不过是差人给在后街的锦姨娘请了大夫,又闻说她不行了,只道了一句晦气,便甩手扔给了公孙氏去处理,自己便去了别的妾室的屋里。
锦儿的死,林诗音在信中随手带了一笔,之所以说这事,是因为以前锦儿没少给李玉莲出馊主意,折腾她们姐妹俩。
林诗语听完后嘴巴咂了咂:“这大娘还真是招灾啊,身边的人一个锦儿,一个王妈妈,这两个都没落得了好。”
香草撇撇嘴,说道:“恶人当道,不过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自有阎王老爷收拾她们。”
接着又道:“这李大夫人到是个厚道的,这锦儿死了,还哭了一场又命人厚葬,说什么红颜遭天妒,更是拿出了五十两银子给了锦儿的家人。”
林诗语伸手托腮坐在桌子边道:“香草,你见过猫哭耗子么?”
“没,难道耗子死了猫会哭?”
“怎么可能,当然是假惺惺做态呗。”
“对了,姑娘,三姑娘在信中说,不知两位奶娘吃错了什么,两位小少爷拉了两天肚子了。”
“什么?”林诗语瞪大了眼睛,又急问:“快看看她信中还说了什么,我家弟弟们向来不贪嘴,奶娘的吃食也是有陈妈妈一手料理。”
“三姑娘说,这事儿急坏了夫人,听说奶
娘们已经被另外安置,陈妈妈也在查小厨房里的吃食,只是并无发现。”
这事儿或许别人不会多想,但林诗语是谁啊?
当然是资深吃货一枚。
“出什么事了?叫那么大声,我在院子里都听到了。”子桑宸颢与昭信小将军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林诗语漂亮的凤眼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荡,很可疑啊,这两人的感觉与先前不大一样了,哪里不对劲了呢?
再次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遂问道:“你俩怎么啦,衣裳怎么皱巴巴的了,啊,殿下,你的左脸怎么好像胖了些,不对,小将军你昨夜没睡好么?”
林诗语疑惑的眨眨眼,仔细回想先前昭信小将军是不是顶着黑眼圈来的。
“无事,我们不过是在院内活动了一下筋骨,你到是怎么了,怎地叫那般大声。”子桑宸颢避重就轻,反问起林诗语来了。
林诗语答道:“哦,没事,我家奶娘可能中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我家两个弟弟拉稀了,我娘急坏了,我妹妹也跟着瞎着急。”
“你无需担忧,今儿下午另一八百加急信差会回京,我叫人带了信物回宫,请小儿圣手给你弟弟去看看,对了,你可有东西要寄回家?”
子桑宸颢把这事处理得很好,林诗语的心里很熨贴。
“有啊,我把给大姐姐的添妆还有给家中姐姐妹妹们买的东西一拼捎回去。”林诗语笑眯眯的答着,她想这回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很有爱的姐姐或者是妹妹了,谁还敢乱说她娘不过是江湖女儿不会教贵女。
昭信小将军闻言,两只眼圈似乎更黑了,而子桑宸颢心情愉悦了,他在心里盘算着得给那八百里加急的人弄辆马车,再配两配好马,最好是多带两人护送。
这事儿林诗语自是不知道,而子桑宸颢也没有邀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