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皇后中意的媳妇是那位梳很多小辫的公主,又怎么会自找苦吃的去踢铁板,林威立把子桑宸颢与林诗语之间的亲密无间关系化为最安心的合作小合伙,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皇上脸色微沉,对于一旁淑贵妃几次想找机会说话是视而不见,反而侧头对一旁的结发妻子说:“皇后,我早就说了,听闻林将军之女一向古灵精怪,如今一瞧,到是与传闻一般,天下有几个女子能有如她这般聪明,再说了,颢儿的婚事不能大意,你又何苦这般着急。”
听着是劝皇后看开的,这三皇子的婚事是不能急,只是林诗语悄悄瞧见,这位皇帝老儿说话时,眼神往后瞟了瞟,她顺着目光看过去,不正是她家那俊逸的表哥么?
只是这事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林诗语已经忘记了上辈子所受的苦,也忘记了上辈子所经历的磨难,重生以来带着前世的记忆,随后却是被老天爷慢慢的,无情的给抹掉了。
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很关键的事,这事能帮她解释眼前的情况。
“荣安县主莫非喜欢经商?”皇帝老儿一脸亲切的问,那上面明晃晃的写着,他一点都不吓人,他很和蔼亲切
“呃,非也,只不过是觉得好玩,当初开点心铺子是觉得自己懂如此多的点心做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要跟大家一起享用。”
当然,享用的前提是得花银子到她家去买。
“没想到荣安县主如此有善心,你是开了个慈善堂么?”说这话的是刚才被林家人打了脸的宁妃,果然哪里不太平,哪里就有她,简直就是搅事精祖宗。
林诗语小心的收起心中对她的评价,笑眯眯的说道:“你傻了吧,我不过是一未出阁的姑娘家,赚
几个胭脂水粉钱又怎地?那照宁妃娘娘这般说,京城但凡富贵人家的姑娘开个铺子,都是必须要开个慈善堂咯。”
所以说,要抹黑一个人,得拖着一船人下水。
宁妃原本只是针对林诗语,只是她这话说得有点不圆满,让林诗语钻了空子,此时,坐在贵妃右手侧的她,感到
这是几个意思啊?合着别人偷偷开两个铺子赚点钱贴不家用都不成?不知道那点子官俸不够花么?就连李家的公孙氏等人,俱都暗含怨恨之气。
“皇上,臣女虽然无能力做到开慈善堂,但是设个粥棚子在寒冷救济一下平头老百姓,这个臣女能做到,且京城里的贵女都有这份善心。”
而坐在下首挨着守王的林诗韵目光闪烁,自家这个二妹去了一趟大漠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以前从未发现她竟如此尖牙利嘴。
她除了暗中拿着精美的小帕子泄恨外,再也无计可施,其一,她娘已被休,是她这辈子烙在心口永不褪色的伤疤,其二,她如今是林侧妃了,家里还有一屁股的烂事,嫁进来后就与嫡妃,央金侧妃斗得不可开交,还要时常与李文博幽会,哪里再有精力把手伸去林家?
央金公主讥笑道:“我说林侧妃,你们家二妹今儿好风光啊,要我说,你家这对姊妹花才是京城当仁不让的第一美姝。”
林诗韵侧头冷目相视,后又抿嘴一笑,轻言道:“我如今已嫁给守王,那些小姑娘们斗法的玩意儿,自然是不在意,不过,王爷,瞧着我家两个妹子今儿如此风光,妾身想明儿回去瞧瞧,也好与她们述述姐妹情,今儿在园子里一波三折,真是瞧得我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相比央金公主的直性鲁莽,林诗韵的温
柔婉转自然更适合当解语花。
守王侧头轻轻点头允了,林诗韵抬起了小下巴,高傲的朝央金公主冷哼。
敢挑衅她,那么就要承受她的打击,央金公主的家乡远在数千里之外的西南,自嫁到京城,便绝了能现回家乡的希望,每年只能期望家中父王派使者来朝时,来王府见见她,听听家乡的方言,吃吃家乡的风味食物,以解思乡之苦。
两人暗中较劲时,那边皇上又开口了,说道:“行善事,自当量力而为,荣安县主不过是一待字闺中的姑娘,怎能比得过你们这些嫔妃,说到这儿,宁妃莫非有此想法?”
林诗语暗中瞄了这位不按牌理出牌的皇帝老儿,不是说宁妃这妖媚女子正是他的心头好么?
怎么一转头,就逼着宁妃点头同意?这是几个意思?
她估摸着,这宁妃就算是要开慈善堂,那也只能打着皇帝老儿的名头,谁叫她是他的小妾妾呢!
果然如她所猜测那般,宁妃脸色微微一白,就是脸上那层粉都遮不住了,这大冷天的,中秋的月光洒在园子,让宁妃觉得是寒如三九,那种寒意从骨子深处渗透出来。
她不明白,为何之前一直宠爱她的皇上,今天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她虽然给林家人设了一点小绊子,但这不足以成为这个老男人不高兴的理由。
而那边的皇后也不知出于什么想法,跟着问道:“宁妃有这善心很不错,其她妹妹们也都学着点,回头你们若也想效仿,不何等明儿去宁妃那里讨讨经验,也能少走些弯路。”
说到这儿,她又道:“皇上,本宫想把自己的月例银子拿出来一半,添到宁妃所开的慈善堂里,这样也好能给宁妃分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