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便依皇后所言。”
眼见之前颇有三堂
会审之势的皇帝等人,怎么这么快就“歪楼”打压起宁妃来了?
当然,林诗语还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往自己脸上贴金,认为皇帝皇后是维护林家。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林威微微眯眼,算计的光芒一闪而逝。
李家现在发愁怎么堵上林家这个窟窿,这宁妃好事不做,又给她李家捅上一个更大的窟窿,想想都乐呵,敢欺负他的女儿,欺负他林家,不反咬几口已是仁慈。
“父皇,母后,林将军一家站得够久了。”子桑宸颢的话如同天籁之音,林诗语从来没有觉得他如此的好看过。
皇帝与皇后闻言,脸上的神情太让人惊叹,又生出一番波澜起伏。
“林爱卿,你先携了家人退下,来人,赏林爱卿黄金百两,赏荣安县主、乐平县主白玉手镯一对,赏武毅将军、武略将军上好文房四宝一套。”
重点不是这些东西值多少钱,重点是这种虚荣很拉仇恨值。
林诗语此时的小腿已经发酸,心中暗恨淑贵妃与宁妃太多事,自己嫁给谁关她们屁事啊!
好不容易自己的小屁屁挨到了椅子上,总于能喘口气即不用站在那里被人当猴看,又不用被人当枪使,林诗语喜笑颜开的坐下来准备认真吃东西填饱自己的肚子。
大抵是因为心情大起大落,林诗语一坐下来,便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葡萄酒一口干了,用她的话说,这是用来压惊的。
前头并没有因为林家人的这一处而扫了兴,当然,八卦之火同样熊熊燃烧着。
林诗语不知,她每每喝高了点,便两颊生桃红,妩媚到了极致。
“姐,你少喝点。”坐一旁的林诗音看不下去了,暗中提醒她。
林诗语把杯中的酒一口饮尽,突觉四周似有些不对劲?
除了宁妃那快变成
实质的眼刀子,那淑贵妃也是眼神复杂。
她侧头问林诗音怎么回事,刚才只顾着吃酒了。
林诗音告诉她,宁妃带头建了慈安堂,又有皇后娘娘带着捐了银子,淑贵妃又安能坐得住?自然是要跟着当今皇后身后效仿,更憋屈的是,她还得学宁妃,也要建个慈安堂才行,不然,一个小小妾都能坐到的事,她这个大贵妾难道不如一个小小妾。
最让她恼恨的是,罪魁祸首此时正优哉游哉的坐在那里吃酒。
好在当今皇后今儿关注的重点不在此处,她已把巴登拉姆这个刁蛮女给招到了跟前。
巴登拉姆想来心里是门儿清,一上来便给帝后两人送来了大漠里的珍奇,据说是一种玉髓林。
林诗语伸长了脖子巴巴的看着她呈上去的东西,那玩意儿说白了就是一块长点像缩小版的小林子,嗯,颜色灰墨中带点黄,她实在看不出来这物有什么新奇的。
一旁的商昭信却是倒吸了一口气。
林诗语为之侧目:“你很冷?”
商昭信吃惊的神情一滞,随后眼神温和地答:“还是诗语看得透,到是我着相了,只是此物稀奇了点,听说要经历上万年才能成形,即便是在大漠里,那也是极难寻到的。”
珍贵归珍贵,只是知音难觅,像林诗语这种如牛嚼牡丹的人,是看不出奇珍贵之处,瞧着就是灰朴朴的一块硬石头,不如眼前的八宝野鸭来得吸人眼球。
林诗语觉得那玩意儿即不能吃,又不能当银子花,实在是无趣得紧。
坐于高位上的子桑宸颢见到商昭信这厮又很不要脸的凑到林诗语跟前,气得他头顶生青烟,冷冷的哼了一声。
“表哥!你觉得这个不好看么?”
巴登拉姆不明白如此珍贵的东西献上来,怎么自家表哥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