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语还没来得及问,已经被亲得肿起来的小嘴,再次被某人来了个如鲸饮水,猛地一吸,把她的整个小嘴都给吸进了口里。
子桑宸颢是怎么离开的,她不知道。
当时
,她被他亲得七浑八素,早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待她醒过神来时,子桑宸颢早已不见了踪影。
“混蛋。”林诗语低声骂道,嘴角却是抑止不住的往上扬。
随后,她又皱起眉苦恼了,这是什么情况?
她坐在那里扯着头发苦思冥想,又细细的回想了自己看过的所有话本子,似乎里面都没有这些桥断。
她想不明白,本想归于是他发酒疯,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的小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随后忿然地伸手一拍软榻!
莫非是那厮觉得她嘴上的胭脂很好吃?
愁云玉雪落云台,北风晚归笑佳人。
“哎,咱家姑娘怎地这般开心?”香果不解,暗中拿手肘捅了捅靠坐在她身边的香菜。
此时,一众人已离开温泉小庄子,眼瞧着快要入东门了。
而这车里的气氛就有那么一点诡异,太不寻常了。
车里六人十双眼盯着一人,而那人双眼放空,神游太虚。
一时,愁眉不展,心绪不安。
又时,积羞成怒,柳眉剔竖。
再时,眉眼含笑,嘴角带春。
当,当,当!
如同最出彩的折子戏,把个人儿的心都揪了起来,吊在半空中偏又不肯放下。
香菜咬咬下唇,一脸纠结的说:“莫不是今儿不该出门,哎呀,该不会是撞了邪吧!”
“呸,呸,呸,你俩混说啥?”
坐在车门帘边看着火的月影不高兴了,明显是她家姑娘与殿下幽会后的后遗症,也不知自家殿下用了哪般手段,尽把原本神情恹恹的姑娘折腾得脸上如此多变化。
看她那嘴角含笑的样子,铁定是好事。
因此,她不乐见香果与香菜这般说,觉得有点晦气。
香菜因为先前去时的事,对
月影心生不满,便道:“那你说咋了?总比你先前那般故意伤姑娘的心要好。”
香果轻轻拿手肘碰她,叫香菜少说两句,这月影尽管说是她姑娘的护卫,可她并不属林府,而是属皇宫大内。
香菜扭头对香果说:“我是气不过,明知道咱姑娘因为年前的这堆破事不开心,偏还那般说,殿下是什么为人,我算是瞧清楚了,这会子有了那劳什子公主,也不把我家姑娘当好友了。”
月影心中气闷,她一心为了自家姑娘好,却被这些没开窍的小姐妹们这般说,便自顾拿着火钳拔弄着火盆子不理人了。
一直到林府门前,香菜与月影的关系还是有些僵。
林诗语抬头看着这纷纷落下的玉雪,只觉甚是可爱,带着一众丫头,迈着欢快的步子朝府里走去。
一扫这段时日的阴霾。
月影这才堵气对香菜说:“瞧到了没,姑娘现在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香菜也犯迷糊了,莫非那温泉庄子还有这般功效?
泡个澡,就能把坏心情泡走了?
林诗语才不管她们呢,心里,脑子里,塞得满满的,全都是那厮霸道的身影。
转念又一想,可不能叫这些丫头们知道了,虽无人跟她说那些男女之情的事,但她心中觉得有些不妥,干脆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小秘密,谁也不告诉。
行至垂花门处,正好遇到了林老夫人跟前的郭妈妈。
林诗语欢快地喊道:“妈妈这是去哪儿?”
郭妈妈看着裙角飞扬,眉眼弯弯,朝自己快步行来的林府二嫡女,不信邪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府里上上下下谁都知道,林二姑娘那日在太和殿大悲大喜之下,受了很大的惊吓,这些日子都在梨花苑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