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觉得大腿处有异,伸手一指他的胯间,美目怒瞪,喝斥道:“我不过是说了她几句亏空,你怎地还想着带根棍子来了,莫不是想为你的美娇娘出气?哼!”
她越想越觉得这事很有可能,更是气子桑宸颢如此背信弃义,当真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偏心中有个弱弱的声音在提醒她,这世上除父母、弟妹外,唯有此人最可信了。
只是她又想着,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那岂不显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在他面前更气短。
子桑宸颢的脸泛着异样的红,如同谪仙酒醉云端。
他的脸突然在林诗语面前放大,他的鼻尖轻轻的抵着她的鼻尖,自己好容易养大的小胖墩,岂可叫那披着羊皮的狼给叼走了?
他觉得今天是黄道吉日,听到她的指责之词,更是心情好得不得了:“你知道这棍子是干什么的?”
“你都想害我了,我到是很想知道。”
他的唇角微翘,很想告诉她,这是准备用来叉她的。
但有怕吓着她,因此又道:“自然在你不听话时,用来胖揍你的。”
林诗语闻言越发恼火了,这股无名火叫她无法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
“哼,你还是留着去揍你的劳什子公主吧,我可无福消受。”
言毕,她突然用力气愤的推开他,到忘了自己是穿着裙子躺在软榻上的,猛的一站起,一时不察,踩到了自己的裙边,盯着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的地面,林诗语的脑海里闪过一句:果然今日是破日,诸事不顺。
她并没有如愿的砸到地板上,自己的小蛮腰落被一强而有力的手臂给捞住。
“你当真如此狠心!”
随后手臂猛地一注力道,猛烈而又小心的将她再次往
上搂,将她又一次的扯上软榻。
轻纱帷幔被他带起的风席卷,满室的水雾如同行动流水,勾勒出一幅幅极美的图案,飞起的粉丝如同仙女的臂挽,悠然然的拂过她的满头青丝,又抚过她细滑如蛋白的腮畔,软弱无骨,飘飘落落。
子桑宸颢见她的眼里泛点桃色,越来越浓,他眼里的笑意直抵心窝,那里有一颗为她而跳动的心,呯,呯,呯,强劲而有力!
她的鼻间飘过一丝酒意,把她熏得昏沉沉的。
“你,吃,吃酒了?”
难怪这厮今日如此霸道而不讲理。
林诗语整个人被狠狠地一按,后背撞在软榻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她气恼了,这是发什么酒疯。
欲再发怒的她,却又被子桑宸颢那阴鸷的眼神及浑身的萧杀之气给镇压住,不敢喘气。
半晌,她才转过弯来,闯入家中的是对方,因此,越认为自己理直气壮,遂又低吼:“你,你发什么神经,我怎地就狠心了,谁人不知那劳什子公主是皇后亲点的,你要发酒疯就该去找她。”
真是交友不慎,被人啃了也就算了,还要找她撒酒疯,当真是流年不利。
她不过才说完这句话,子桑宸颢的神情猛地变得冷漠,凛冽、桀骜的眼神,似要把她生生的撕成几瓣,再揉巴碎了,狠狠用力的按进自己的心窝里,这样,他的心就不会痛了吧。
林诗语突然觉得气短,后又想,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事,更是把小脑瓜一昂,硬着头皮,顶着凶狠的目光,说道:“我又没说错。”
她断然不会承认自己心虚害怕了。
“你没说错?我为什么发酒疯?我到真想让你知道这棍子是做什么用的,择日不如撞日?”
那微微上挑的尾音,像是一把利器狠狠的扎在林诗语的心里。
果然如此,林诗语的心里很酸很酸,也很痛很痛,有了美娇娘就懂得心疼了?心中不痛快了,这个被自己视为知交好友的人,情愿拿棍子揍自己,竟不愿意伤了那劳什子公主半根毫毛!
林诗语即气又怕,强迫自己镇定,不去注意心底升起的那一丝寒意。
他突然松开拑制她双腕的大手,低下头来,温润的唇落在她洁白的颈上,如同骄傲的领主,一寸一寸的巡视自己的土地,细心而又温柔,如果不去看他那冰若寒霜的脸,林诗语会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尽管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很新鲜。
心中有个声音催促她,跃跃欲试,如同看到了美食,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吃进肚子里再说。
他的手并不老实,正轻轻的挑开她的衣襟,欲闯入那鲜为人知的世外桃源。
门外传来月影的咳嗽声。
他的手微微一顿,低声咒骂了一句。
脑子里装满了火的林诗语,早已因为他的动作而烧得糊里糊涂了。
察觉到那舒服感不在,微微睁开一双泛起桃色的凤眸,眼里尽是不解与迷离。
“姑娘,时辰不早了,可泡好了?晚了时辰怕进不了城。”
子桑宸颢微微皱眉,低头看向一脸绯色的林诗语,张嘴轻轻咬住她的耳根子,含含糊糊地说道:“以后不准你再去找他。”
命令的口气,霸道,不容抗拒。
他?是谁?商昭信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