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北境弄出来的这出‘用子嗣来吞并东陵’的‘长久计划’暴露,东陵各处行宫中的所有侍女太监全被彻查了一遍。
尤其今后新入宫的宫人,会再三重查,确保无误后,才会将人放进宫。
在行宫住到第七天时,谢临珩带着虞听晚重新去了一趟先前去过的祈福寺。
随后便带着她离开这里,去了临镇的一座避暑庄园。
至于相处模式,还是和之前一样,处理完奏折,谢临珩便带着虞听晚到处游山玩水,去看皇城中没有的景色。
直到一个月后。
司隼白送来了一封飞鸽传书。
说司家和相府千金的婚期要到了,问他们这两个天天在外游山玩水的大忙人要不要回去一趟。
书信送过来时,虞听晚刚沐浴完,被谢临珩从水中抱出来。
她像以往一样,半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给她擦身上的水珠。
谢临珩动作轻柔,眼底尽是宠溺。
怀里的姑娘轻阖着眼眸,似有些想睡。
他给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后,温热的掌心轻拍了拍她后背,揽着她腰身,轻声说:
“大哥和相府嫡女的婚事要到了,要不要回去?”
虞听晚一个激灵。
瞬间睁开了眼。
“自然要回去。”她眼底还敛着困倦,水眸湿漉漉的,仰头看着他问:
“还有几天?”
谢临珩想了想司隼白在信中千叮咛万嘱咐多次强调的日期,笑道:“五天。”
虞听晚“唔”了声,猫儿似的蹭在他怀里,手臂搭在他肩头,点头说:
“回去,我们明天就走。”
见她困得不行,谢临珩拥着她睡下,“好,明天就走,先睡。”
两天后。
两人来到皇城。
虞听晚第一时间去了别院。
司沅提前收到了信,早早便在别院门口等他们。
见到面后,几人在正厅说了会儿话,皇宫中还有其他事要处理,谢临珩没有在别院待很久。
但见自家夫人眼睛亮亮的,听司、陈两家婚事听得炯炯有神,他无奈笑了笑,摸了摸她脑袋,将人留在了别院。
自己一个人回皇宫。
走之前,别院外,他对着虞听晚嘱咐:
“不用着急回宫,多陪陪岳母,等我处理完宫中那点琐事,就回来找你。”
虞听晚眉眼弯弯,她做贼般往四周看了看,随后快速扑入谢临珩怀里,踮脚主动朝着他唇角吻了下。
他怔了下。
随即迅速回神。
潋滟笑意自眼底浸出。
在怀里这姑娘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就想撤退的时候,他先一步扣住她腰肢,将人重新按在怀里,压着她的唇深吻下来。
她无意识“唔”了声,呼吸都不自觉屏住。
他抵着她后颈,让她仰头,结实有力的臂弯牢牢箍着她,缠绵暧昧的吻不断加深,攻城掠地、寸寸占据,直到她渐渐腿软险些站不住。
司沅提前做了虞听晚喜欢的糕点,马上就要出锅,正想出来喊着女儿去小厨房,一起去盛糕点。
刚走到庭院的一半,就见别院外面树影婆娑下,自家女儿女婿拥吻的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