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转向东正坐,侍女奉上罗帕和发笄,宋老夫人走到乐安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宋老夫人跪坐下为乐安梳头加笄,然后起身,回到原位。
苏夫人上前为乐安正笄,随后乐安起身,沈卿收回目光和宾客们一起向乐安作揖祝贺。
随后乐安回到东房,苏夫人从侍女手中取过衣服,去房内帮乐安更换与头上发笄相配套的素衣襦裙。
不一会儿乐安穿着襦裙出房,面向阙德,行拜礼。
这是第一次拜,这次是表示感念父母养育之恩。
乐安面向东正坐,宋老夫人再洗手,再复位,侍女奉上发钗,宋老夫人接过,走到乐安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苏夫人为乐安去发笄,宋老夫人跪下,为乐安簪上发钗,然后起身复位。
接着,苏夫人帮乐安正发钗,沈卿与众宾客再次向乐安作揖。
然后乐安回到东房,苏夫人取衣协助,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发钗相配套的曲裾深衣。
又过了一会儿,乐安穿着深衣出来,面向宋老夫人,行拜礼。
这是第二次拜,这次是表示对师长和前辈的尊敬。
乐安面向东正坐,宋老夫人再洗手,再复位,侍女奉上钗冠,宋老夫人接过,走到乐安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苏夫人为乐安去发钗,宋老夫人跪下,为乐安加钗冠,然后起身复位。
苏夫人帮笄者正冠,众宾客向乐作揖,乐安回到东房,苏夫人取衣协助,去房内更换与头上钗冠相配套的大袖长裙礼服。
乐安着大袖礼服、钗冠出房后,向来宾展示,行拜礼,这是第三次拜。
侍女撤去笄礼的陈设,在西阶位置摆好醴酒席,宋老夫人揖礼请乐安入席。
宋老夫人向着西边,苏夫人奉上酒,乐安转向北,宋老夫人接过醴酒,走到乐安席前,面向她念祝辞曰:
“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乐安行拜礼,接过醴酒。宋老夫人回拜。
乐安入席,跪着把酒撒些在地上作祭酒,然后持酒象征性地沾嘴唇,再将酒置于几上,侍女奉上饭,乐安接过,象征性地吃一点。
乐安向宋老夫人一拜,老夫人答拜,接着乐安起身离席,站到西阶东面,面朝南。
宋老夫人起身下来面向东,阙德起身下来面向西。
下一个流程,就是赐字了。
宋老夫人念祝辞:“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嘉禾甫。”
乐安答:“嘉禾虽不敏,敢不夙夜祗奉”
接着向宋老夫人行揖礼,宋老夫人回礼后回到自己的座位。
乐安跪在阙德面前,静心聆听教诲,随后答道:“儿虽不敏,敢不祗承!”
再行拜礼,乐安分别向在场的所有参礼者行揖礼以示感谢。
妈耶~这繁琐的仪式终于完了,沈卿跟着所有宾客起身行礼,心中只想着开席。
就在惠亲王府喜气洋洋,宣都城还是一片繁荣祥和的景象,远在东南的虞城也差不多完成了战后重建。
“咳咳咳~”陆震捂着胸口咳了几声。
“侯爷,不如养两天再启程吧。”
陆震摆摆手,“陈年旧伤罢了,无碍。”
哪个军人没受过伤?陆震当初劝沈卿留心暗伤并非无的放矢,全是经验之谈,只是轮到他自己,就没这么上心了。
如今屏山关之危已解,且又到了回宣都述职之期,因着点陈年暗伤耽搁行程像话吗?
军医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嘱咐道:“侯爷还是得按时吃药,切忌大喜大怒大悲大恸……”
“知道啦知道啦,老刘你可真啰嗦,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老夫还能在阴沟里翻船?”
“驾!”陆震挥动马鞭扬长而去。
“咳咳~”这回咳的是军医。
挥了挥飞扬的尘土,看着自家大帅带着队伍远去的背影,刘军医满是无奈,就不能乖乖坐马车吗?以为还是年轻的时候呢。
而与此同时,北方嘉雍关也有单骑飞驰而出,士兵背后插着杆小旗。
“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
而西边,北漠的使团不紧不慢,悠悠哉哉的走着,亦在逐渐靠近宣都。
“殿下,再走五天便到了。”
“五天呐~愿长生天赐孤些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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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有人纠结主角的战力,其实前面就说过了,高武位面武技听着牛逼哄哄,但实际上系统给沈卿的是不要钱的大路货,属于零点更新的妖道角。
这时候又有人要说作者君对高武的理解有偏差,天爷呀,都是人设定出来的,哪里有统一标准,非要觉得有偏差的话,就当是作者君私设吧。
作者君给主角开这个小挂不是为了让她走一人灭一城或一国的爽文路线,只是单纯的不让他在战场上轻易死了。
行吧,摊牌了,作者君就没打算让主角活得太容易,见不得主角团吃瘪受难的可以退了。
断更这么久也有不敢下手的原因,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跟着本心走,主打一个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