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事啊。”秋芙理所当然道,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我们现在干的也是正事。”商为序轻声道。
秋芙正想答话,就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殿下。”是白玉迟。
秋芙用力推着商为序,“你快走开。”
商为序不满。
这白玉迟真会挑时候。
他低下头,用力咬了一口秋芙的脖子,留下了淡淡的牙印,这才往后退去。
秋芙跳下桌子,低头整理好被商为序弄乱的衣裳,轻轻咳了两声清了下嗓子便去开了门。
“有事吗?”她打开门看着白玉迟问道。
白玉迟面上无笑,眼神从她的脸上慢慢往下,直到她的脖子处不动。
秋芙猛然想起商为序方才咬的那一口,连忙抬手捂住那处地方。
又突然感觉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放下了手。
可是放下了也觉得不对,就又捂上了,将手足无措诠释的淋漓尽致。
白玉迟只是笑了下,“今日天气好,殿下在屋里可闷得很,还是多出来走走吧。”
他随随便便找了个借口,来掩饰他敲门的原因。
“哦哦,好的。”秋芙低着头应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白玉迟眼底的失落。
“嗯,那就不打扰殿下了。”白玉迟说罢,转身就回了偏房。
以前他住的那间偏房。
他关上门,坐在床边,弯下腰抱着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在门前听见了一些声响才敲门的,祈祷着不要是他想象的那样,可秋芙脖子上的牙印又告诉他事实就是那样的。
也不知道她和商为序到了哪一步。
这才多久。
他离开秋芙才多久。
就这样了。
还有宋朝鹤,看秋芙的眼神也不对了。
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他不愿看到的事。
他还想从秋芙入手呢,可如今看来,他和秋芙最多只能是朋友吧?
或许朋友都做不上,他根本不可能将秋芙从商为序手中抢过来。
他想让秋芙帮忙做什么的话,就算秋芙被他的话哄得昏了头,也还有商为序在那拦着。
更别提秋芙如今和商为序这般亲密,定是事事先考虑着商为序了。
这不,就要在外头找宅子将他送出去了,他就是把嘴皮子说烂了也没用。
商为序是一块绊脚石。
“怎么办啊?”他低着头,喃喃自语。
好像走进了死胡同。
“阿娘,阿爹,阿弟,怎么办啊?要不然你们来将我接走吧?一个人活着一点也不开心......”他想起家人,还是没憋住泪,“可是我要是现在死了,又对不住你们那会儿拼了命想给我拼出一条活路......”
他哽咽着,“老天爷,求求你了,给我个转机吧,我可以用我的命来换的,虽然我的命已经不值钱了......也还值的吧?我看通缉令上悬赏的钱还蛮多的......”
他自说自话,说着说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夜晚,月莲给他端了一碗汤药来。
他没喝,他将汤药倒了。
倒了他又后悔了。
因为发病的时候很痛苦。
浴房雾气萦绕,香气飘然。
“啦啦啦啦啦啦......”秋芙哼着歌泡在温水中,舒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