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快被穗穗折腾得有心理创伤了,穗穗在请教这方面可谓是锲而不舍。
上午还有医师来给墨染检查伤口,穗穗羡慕地凑着个大脑袋过去看,罗思用饴糖诱惑穗穗,她吃完照吃不误,罗思不好意思地朝着石利笑笑。
呜呜呜,他完全拿捏不了新来的马儿,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单方面去找墨染玩。
穗穗见到墨染受伤的地方,伤口早就痊愈,但马伤到脚基本就废了,不可能再上战场,留下的疤痕也没那么快完全痊愈。
穗穗盯着它的脚,只有一个想法:命是自己的,身体是自己的,日后争取退休的时候还能保持九九新的身体,她就满足了。
虞光誉:活祖宗,你是真的一点力都不想出啊。
正常磨损折旧也达不到九成九的新啊。
穗穗也不是故意骚扰墨染,主要是头一次当马没经验,而且她感觉完全没有睡意,消磨时间都没个方法,只能将目标瞄准在旁边的前辈身上。
虞光誉早早地起身练武,出了一身汗回来看到正在描眉的妻子,还没凑近就得到了一个拒绝。
“快去洗洗,等会儿玉树和景明说要上门找你。”宋兰梦肯定是嫌弃他身上的汗水味,不过说出来的话也不算哄他。
虞光誉听到好友要上门,乐呵呵地简单冲洗下,陪着妻儿用早膳。
虞却北早上见到亲爹还有些懵,一觉睡醒来又把亲爹忘了,反应过来亲亲热热地凑到一块用早膳,虞书南和母亲坐在一块也不羡慕。
好不容易给了三日假期,虞光誉待在家里没出去乱走动,趁着朋友还未上门,陪着儿子玩了一会儿,指点了一会儿他花拳绣腿都算不上的功夫。
宋兰梦看着在那挥大刀的儿子,再听听他嘴里哼哼哈哈的声音,摸了摸身边乖乖坐着的虞书南的头,“昨晚没来得及,今日正好等会儿你陪娘去收拾你爹得的赏赐。挑些首饰料子还有摆设,你爹说的没错,天气热了你那干脆都换一遍,女儿家的布置布置自己闺房,缺了什么都和娘说。”
虞书南轻轻抿着唇笑,“那娘可要指点我,女儿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自家人自然不会推却,她在家向来宽泛,东西什么也不缺,只是还未到做主的年纪,头一次被放权有点忐忑,又怀揣着激动。
宋兰梦也是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过来的,自然懂,“你先自己试试,在自家还能有谁笑话你不成?”
首饰、衣裳料子、家居摆设也不是平白享受的,还得要相得益彰,没审美就锻炼出来,也是一门学问。
虞光誉抱着脸蛋红扑扑的儿子,坐到旁边没有太近,怕身上的味道熏到看起来就香香软软的母女俩。
“对了夫人,皇上赏赐了我一匹好马,我想着先给她定制打造一批马具,还有墨染,它在家还好吗?”
宋兰梦对家中之事了如指掌,从容应对他的询问,“将军是想要把马当成战马?若是的话,得叫朱茂派人去城西吴铁匠那专门定做,墨染的伤口已经好转,有专门的大夫看诊,照顾的人也将每日进食等情况都记录下来。”
虞光誉不得不承认他夫人做事是真的体贴细致。
宋兰梦想起来一事,缓缓道:“之前将军让我照顾的家眷我安排到自家庄子上,管事的来报她们已经安顿下来,日子虽算不上富贵,但一家子好歹缓过来了,我想着等她们家中孩子大了,送几个去读书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