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青莲不是让你保护?”
“我是狱血教教主,身份不正。”话说到这儿,担心花繁继续瞎想,便又道,“之前出使大棠,拓跋明钊也是去的。”
所以,应该不是为了跟着她。
闻言,花繁深吸了一口气,“我没办法跟他一
起走,要不,我先去大棠等你?”
“你自己拿主意。”夏瑶淡淡道,却是问,“不过,我有一点好奇,既然你对他已经毫无感情,为何不能将他当做一个普通人一般对待?”
对待一个普通人,哪里需要这般厌恶。
花繁显得很是烦躁,“每次看到他,我就会想起那一晚,想到他趴在我身上叫着你名字的样子,这让我觉得自己很贱。”
所以,她其实是在讨厌自己。
只听花繁接着道,“他说的对,我不该做那么恶心的事,你之前为何不拦着我?”
夏瑶有些不敢相信的挑起了眉。
合着最后成了她的错?
“算了算了,我先去大棠,顺道去见见花希,免得他担心,咱们庆丰茶楼见。”说罢,便又蹿了出去,而后就听一阵马啸,伴随着花繁的一声‘驾’,渐渐远去。
不多久,马车外传来拓跋明钊的声音,“她去哪儿?”
“谁去哪儿?”
“还能是谁,就是她啊!”
“花繁如今是我狱血教离花堂的堂主,她的去处,我应当不必同拓跋将军汇报吧?”
这样的回答,呕得拓跋明钊差点吐血。
好在马车内再次传来轻柔的声音,“她说
先行一步,会在庆丰茶楼等我。”
原来如此。
拓跋明钊这才算放了心,却见夏瑶忽然掀开了车帘看向他,“你为何忽然这般关心她?”
拓跋明钊一愣,不知如何回答,反问了一句,“什么?”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为何她喜欢你的时候你视若无睹,如今她解了蛊,心中没了半点情愫,你反倒如此在意她了。”
“是因为知道了她与你有过亲密的事?可你分明说过那很恶心。”
夏瑶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拓跋明钊会有这样的反应。
可不明白的何止她一个,连拓跋明钊自己都不知道。
骑在骏马之上,拓跋明钊的视线落在了远处。
“我真的很讨厌这样。”
夏瑶不解,“什么样?”
“你跟花繁的样子。”那冷漠的样子,实在令他很讨厌。
说完这话,拓跋明钊便骑着马远离了夏瑶的马车。
看着拓跋明钊的背影,夏瑶却忽然笑了起来。
她如今这样子,很让人讨厌吗?
可她自己却很喜欢呢!
一阵微风吹来,染着青草香。
夏瑶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里已是覆上一层寒霜。
文琪公主,真是许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