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宴辞双膝抵在她腰侧,手指探入她衣摆下,毫无阻隔地摩挲她腰间嫩肉。
皮肤白得晃眼,玉石般细腻柔滑。
他的吻贴着颈窝逐步往下,直至缓缓蹲在床沿。
沈归甯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指尖攥紧床单,嗓音低哑难耐。
“别……别往下亲了……”
“不可以……阿辞……”
瞿宴辞停下动作,喉结缓缓滚动,“为什么不可以?”
沈归甯缩了缩腿,低声呢喃:“脏……”
他低低地笑一声,“每天都帮你洗澡,哪里脏?”
相反,她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馨香,无需喷香水,沐浴露的玫瑰香和体香混合在一起,好闻且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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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沈归甯四肢发软,语不成调,望着天花板的眸光涣散,久久聚不上焦。
她像泡在蜂蜜罐里的软糖,浑身黏腻。
鬓角发丝被汗浸湿,双颊红通通,皮肤发烫。
不知道这房间隔音好不好,她都不敢大声,紧紧咬着嘴皮。
外面零下飘雪,室内空气闷热。
瞿宴辞抱沈归甯去浴室洗澡。
在里面耽误一个小时,出来时热气氤氲,身上清爽。
躺回床上,沈归甯已经犯困,惯性地往男人怀里蹭,找舒服的睡姿。
瞿宴辞帮她揉着酸涩的手腕。
沈归甯撑开眼皮,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过十二点了吗?”
瞿宴辞捞过枕边的手机,摁亮屏幕瞥一眼,“刚过两分钟。”
沈归甯埋在他颈侧,轻声道:“新年快乐,阿辞。”
希望以后每一年,都可以和他一起度过。
瞿宴辞收紧手臂,手掌抚摸她的背,“新年快乐,我的宝贝。”
爱意无孔不入,充斥在字里行间。
赤忱,浓烈。
但沈归甯依旧不吝啬表达,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唇角弯起弧度,“我爱你。”
眉眼舒展露出笑意,一双桃花眸澄澈明媚,仿佛有星辰落入眼中。
瞿宴辞低头和她对视,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也爱你。”
他从来没有什么愿望,也不寄托任何期望,但现在,他希望,怀里的小姑娘平安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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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过完沈归甯胖了两斤,谭女士每天吩咐厨房给她炖补汤,变着花样让她多吃点。
长辈的心意,她不好辜负。
在瞿家住了一周,一点儿不无聊,管家请专门的戏班来宅子搭戏台表演,改日又请评弹老师上门唱曲,还有做非遗手工酥饼的老师亲手做点心,大家围在一起学。
许多年没有这么热热闹闹过,年味比往年都浓。
离开前,谭女士还叮嘱沈归甯,“要是阿辞欺负你,你尽管来跟我说,我会替你做主。”
沈归甯点头应下,“奶奶您自己也注意身体,记得按时吃药。”
“我会的,有空就让阿辞带你回来玩。”
“好。”
道别后,瞿宴辞带沈归甯上车。
夏绮和夏曦暂时不走,多在老宅呆一段时间。
回公寓的路上,沈归甯想起来,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翡翠手镯给瞿宴辞看,“奶奶给了我一个镯子,太贵重了,我都不敢收。”
她一直推脱,结果奶奶抓着她的手直接给她戴上了。